杨明强先生镜头下的孟获古城,具有一种震撼人心的艺术美,美得像画,美得如诗,仿若仙境,让人有一种想立马奔向孟获城打卡的冲动。
杨明强先生镜头下的孟获古城,具有一种震撼人心的艺术美,美得像画,美得如诗,仿若仙境,让人有一种想立马奔向孟获城打卡的冲动。
▲蓝天下的草原花海
▲红石滩的雪山溪流
▲天空之镜
镜头一:蓝天、白云、碧甸、红滩……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面,构成了一道道美仑美奂的风景。倘若置身于这奇幻美妙、空灵悠远、清幽静谧的人间仙境,灵魂定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洗涤和升华;无论是谁,仿佛都幻化成了圣洁世界的圣男圣女。
▲孟获古城掠影
镜头二:古城遗址的城门、城墙,还有古老石柱上留下的雕刻艺术……这些古色古香的“古董”,通过明强先生的镜头,从遥远的古代“穿越”到当下,来到了现代彝族文化走廊和架在云朵上的索道大桥的身旁。于是,古与今在这片天地中有机相融,古今同在,古今同框。
▲乐观开朗的彝族大妈
镜头三:满脸沟壑纵横的彝族老阿爸,开心快乐的老阿妈一同进入我的视野。初见这两位老人,就有一种亲切感,顿觉似曾相识。特别是《孟获新村的彝族老人》(又名《父亲》)太厉害了,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“粘”住了,根本挪不开,脑子里不禁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罗中立先生的油画《父亲》。于是我便请这两位并未谋面的《父亲》并排坐在我面前,让我端祥,让我膜拜。我渐渐发现,两位《父亲》确有许多相似之处:人物都是中国普普通通的农民,头上都缠绕着头巾,脸上都布满了大山沟壑式的皱纹,面部都呈现出近似褐色大地般的肤色,眼睛都像夜空苍穹般的深邃,牙齿都是所剩无几的“西班牙”。莫急,这还没有完,我要特别告诉您的是,罗杨两位先生竟然都毫不遮掩地把农民的“丑”真实地表达出来,如罗画《父亲》脸上的苦命痣,开裂的嘴唇,破旧的粗碗;万万没想到的是,还有指甲缝里藏着的黑色污垢。杨作《父亲》的服饰虽然比罗画的要“洋盘”得多,但仍然显得土里土气,远不及大都市老人摩登时尚。正是这些看似有些不入画不入镜的“有意”出现,才使得两位的《父亲》形象更加真实可信,更加有血有肉,更加入脑入心。
▲《父亲》(杨明强摄于石棉县孟获新村)
如果杨作只是在一些细节上尽其所能地“克隆”罗画的父亲形象,不从本质上去展示人物的时代特征,那自然不会引起人们的普遍关注和强烈共鸣,更何谈成为罗氏式的经典名作。难能可贵的是,明强先生几十年的职场拼搏,早已练就出一双捕捉美、发现美的慧眼,对艺术更有诸多独到而深刻的见解。黑格尔说过:艺术家是时代的儿子。罗先生为了画出独具时代感的父亲形象,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元素和手段,用超现实主义的照相式的手法,对面部表情进行精心的刻画,将普通人物以领袖巨幅画像的方式呈现给观众。明强先生则另辟蹊径,他用特写的镜头,简洁明快的色调,选择偏远山区的彝族老人作为新时代的农民代表,只对最能表现时代特征的人物笑容进行重点刻画。因此,他镜头下呈现给我们的父亲,眼神不再是凄楚、迷茫、忧郁的,而是开心、快乐、幸福的。父亲的笑,仿佛从深邃如泉眼的眼窝里流出,从眼角边的道道皱纹躺出,从张开的大嘴喷出。父亲的笑,是中国千千万万农民从心底里发出的声音,是对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来辉煌成就的热情赞扬,是对中国脱贫攻坚战全面胜利的深深谢意,是对中国普通百姓未来美好生活的坚定自信和憧憬!
▲罗中立与油画《父亲》(蓬州闲士摄于平昌县驷马镇双城村父亲原乡记忆馆,图源:四川方志图库)
最后,请允许我给出这样一个评价:如果说罗中立先生的油画作品《父亲》,是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民艰辛生活的缩影;那么,杨明强先生的摄影作品《父亲》,则是中国21世纪小康路上新时代普通农民的代表。
(作者 | 贾代成,文化学者,诗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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